#DC版深夜60分# 关键词：【深海】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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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這顯然不像包含着疑問性質的低喃，傑森聽得出來，蝙蝠俠口中咀嚼着某個名字時謹慎的口吻，意味著他正在評估些什麼。他與提姆之間沒有任何確鑿性的關係進展，但每一個人都看得出來他們親近彼此，布魯斯不可能假裝毫不知情。然而，他從來沒有跟他或者提姆談過，彷彿他一直都默許着傑森與提姆的往來，而並非任由傑森和蝙蝠家所有人徹底地斷絕交往。
此時此刻，布魯斯卻提出來了，傑森不會對他可以迴避這件事抱有任何幻想。他聽見蝙蝠俠問他，“所以，你和提姆……”他沒有為他們之間假設一個既定的關係，他未竟之詞裡幾乎涵蓋了所有的可能性。
傑森討厭被這麼試探。他幾近挑釁地說道，“我搞上了你乖巧那隻小鳥兒這件事讓你感覺到難以接受了嗎，老傢伙？”
“什麼時候開始？”即使不用看，從對方那乾巴巴的語氣就猜到布魯斯擰緊了眉頭的模樣，傑森無從判斷這是對待他的說法，還是他與提姆之間，畢竟這個男人以前從來沒有真正干涉到這些事情裡面來。“你確定了嗎？”
“確定什麼？”傑森沒好氣地問他。
“不是因為‘這件事’的影響？”
“該死的你在胡扯什麼鬼！”這回傑森還真的有點開始生氣了，他明白布魯斯指的是什麼，他竟然以為他會因為另一個地球上的“提姆·德雷克”而動搖嗎？“這根本毫無關係！”
“冷靜，傑森。”布魯斯躊躇的聲音又變得審慎起來，他並不真正希望和傑森爭吵——見鬼的，傑森也從來沒有這麼希望過，好像無論和解與否，他跟布魯斯總會一言不合似的。“我僅僅只是為了確認。”
“然後你就可以認為，我會因為另一個地球上的德雷克替另一個地球上的我把小丑給殺了就瘋狂墜入愛河？”傑森冷笑一聲，多少有點心灰意懶，“我的感情沒有這麼廉價，B。如果我會喜歡上什麼人，那只會因為我喜歡他。挽救一下你這無可救藥的情商吧，我真不懂迪基鳥怎麼受得了你。”
提到了“迪克”的部分，成功使得布魯斯沉默了片刻。他再次開口，裝作傑森最後的那句話根本不存在，“我並不是為了反對什麼，你不用這麼戒備。”
“你不反對？”似乎被逗樂一般，他譏笑道，“我以為提姆是你最喜歡的那個羅賓了。”
“你們每一個對我來說，都同樣重要。”傑森都要懷疑蝙蝠俠最近是不是被灌迷魂劑了還是怎麼著，他總在他面前局促不安地剖白，從前這些話，布魯斯寧可死了都不願意多透露一句，現在就像不要錢似的。他幾乎要被他嚇到了。“我沒有反對的理由，你是成年人了，而提姆，他在很早以前就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或許，你可以想像我是好奇，為什麼是提姆？”
“許多原因？”一瞬間，他腦海裡晃過了提姆那雙眼睛，最初見面的時候，以及他最後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這……很複雜。過去很多事情，對你們，我沒有多少愧疚，甚至某些部分我不認為自己是錯的。但他不一樣。”
“你和他談過了嗎？”
“關於什麼？”
“一切。”這時候，布魯斯彷彿是位真正的父親了，他認真地說，“如果你們真的考慮好簽署那份文件了，在那之前應該把所有事情都溝通清楚。你們可以考慮回到莊園來住，相信阿爾弗雷德也會因此感到欣慰。”
“不。天啊。”即便看不見，但傑森確信他的確瞪大了雙眼，“布魯斯，我們沒有在一起！剛才那些只是諢話！”
布魯斯再次沉默了，然而傑森卻感受到了他視線的重量。不贊同，或者“你不應該這樣”的盯視，自打他離開了那條噩夢般的小短褲，他已經很久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待遇了——蝙蝠俠灼熱而陰沉的目光。
“我……也許該說我們，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布魯斯絕對不是一個好的坦白對象，他承認這一點，然而，這些話他也確實無人可講了。“你知道，有些事情，一旦錯過合適的機會，再談就不合時宜了。我們都沒說，大多時候，我和他，都有各自的團隊，各自的生活，我們不常碰上頭。還有些時候，那些場合我們也不會談這些。而現在……我不認為我們應該……”
傑森沒有說下去，但他想布魯斯明白。現在這種時候，無論說什麼都不應該。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對所有人都太過殘忍了。
9。
他們安靜了好一會兒，布魯斯終於開口，“沒有什麼不應該的。”
“聽著你像是在鼓勵我。”傑森苦笑了一聲，他還沒有失去聽覺，他聽得出來對方平靜的語氣裡掩飾着沉重的痛苦。他們所面對的是什麼，他們都再清楚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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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又讓老爺和二少談過了一更。反正無論如何下一更肯定就是三少的了。
接下來劇情估計會快進X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