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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盾冬無差】Ghost Story CH.19

×電影宇宙。
×冬兵隸屬神盾局設定注意!
×過去冬兵與黑寡婦之間確實有過一段關係注意!但當時冬兵沒有任何Bucky的記憶,不會對後續他與Steve的感情發展有任何影響。Natasha最終CP仍然是鷹眼。
×梗概:神盾局中一度流傳着關於“幽靈特工”的傳說,他不在任何一個部門裡頭留下記錄,沒有人真正見過他的真實面貌,傳聞他只會出現在任何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的戰場上,每次都近乎完美地完成,又消失無踪,就像一個鬼故事。他們都稱這個故事為“冬日戰士”。



19


隨著老舊的電梯運轉發出的轟鳴,他們一直往下沉去,冬兵並不喜歡這個地方,如同在墳地裡穿行,四周掩埋着空心的死人骨頭,敲打着發出“隆隆”的聲響似的。但這種厭惡並沒有能維持很久,“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了。


他謹慎地握緊了槍,輕緩地走在了前頭,警戒地挪移着身體探進這座隱蔽的地下室。房間的周圍漆黑一片,只有些許的微光有規律地閃爍著,彷彿雌伏在黑暗中等待著狩獵的獸,叫人看得十分地不舒服。身後的電梯門又慢慢地闔上,發出了沉重的一聲響動,他沒有回過頭,這不是他單獨的行動,他也放心能將背後交付給另外的那兩個人。


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排紅黃相間的警示燈的物體,當他們越發地靠近,房子裡的燈就好像有了感應一般,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冬兵下意識舉槍瞄向了上方,那是個嚴實又單一,並沒有什麼古怪的天花板。燈都是上個時代的老古董,泛著青黃色的白光,整個地方變得亮堂,他們往四周望去,除了眼前古老的機器仍有在持續地供著能源之外,所能看見的都是早已過時的存放數據的箱子。一排一排往深處的暗色中延伸,最終沉沒到黑影裡頭,像死人的碑石,祭奠着不可再溯的秘密往昔。


冬兵決定,他還是得討厭這個地方,連空氣中每一粒飄浮着的塵埃,都讓他回想起些不太好的過往。這兒的風格可真的太像造就出“冬日戰士”的工廠了,那種詭譎的冷酷,死亡的靜謐,與陳腐的氣息,包裹着他的全身,如果不是Steve和Natasha都正站在他的身邊,他會誤以為又回到了Barnes真正葬身之處。


“這裡不可能是數據源,技術太過時了。”率先開口的是黑寡婦,她環顧一周後,也少有地露出投降似的無奈笑容,冬兵回過頭,卻見到她眉心一下子擰了起來,表情嚴肅地走向陳舊的計算機設備,他順著她的目光發現了個跟整個環境都無比突兀的USB接入器,從上面幾乎沒有積多少灰塵的嶄新程度來看,它更像是不比他們早多少時間被人為地放置在這兒的。


Natasha從懷裡取出了U盤,它們的接入口顯然是一致的,冬兵提醒了一句,讓她當心着些,對方點點頭,小心地將它接入了眼前的接入器。只聽見滿屋子的數據庫都發出了重新運作的聲響,剩餘沒有打開的燈光也將整座地下室照得通亮。冬兵一眼望去,任何活物都不可能躲得掉狙擊手的目光,這兒確實除了他們,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當他回過頭的時候,黑寡婦已經激活了那架巨型計算機的系統,她匆忙中還不忘調侃了身邊的美國隊長一句,只是顯然Steve還是不能太過適應現代人的幽默感。緊接著,他就聽見宛如來自噩夢中的聲音——儘管是劣質的電子音,但冬兵發誓,他絕對不可能認錯,在他記憶的最深處,“冬日戰士”改造的最初,甚至仍然還是Barnes中士的時候,這把嗓音就是他所最憎恨的。


他一直以為,無論是Barnes中士還是冬日戰士,都不太可能抱著強烈的恨意。也許是因為他曾經是個真的那麼好的人,他不願意去恨些什麼人,也不願意抱怨命運的不公與殘酷,人生總是喜憂參半,Barnes倒一直能讓自己活得比常人都要更快樂些。然而,冬兵不是,他是資產,不具備情感,任何多餘的情緒都極有可能影響到任務的結果,他們一度把感情從他身上剝離。久而久之,當他意識到他可以愛人或者被愛的時候,這彷彿已經是他所能抓住的僅剩的那麼一點可憐巴巴的情感了。


可是,他錯了。長久以來,這些憤怒與恨意都被埋藏在了厚厚的堅冰底下,它們從未消退,甚至一直翻滾沸騰,哪一天,等冰雪化去,這些劇烈的感情都隨時等著噴湧而出。他想要用這些怒火,燒盡過去每一個製造出了“冬日戰士”這個慘劇的人們,尤其是Zola,他一手主導了這個計劃,煽動了蘇聯人,他用Barnes作為獻祭,從地獄冥府中挖掘出惡魔,造成了無數無辜的人的犧牲。


如果冬兵真的要被送上絞刑架,在那之前,他一定會將成就了“冬日戰士”的那些人送下地獄。


現在,Zola就在他的面前,得意洋洋地告訴他們,此刻,他們三個人正站在他的大腦裡面,這個形容成功地噁心到了冬兵,他舉槍射穿了眼前其中一台屏幕。Zola當然沒有消失,“他”看見冬兵的時候,隔著冰冷的數據序列都能感受到那股狂熱與痴迷要溢出顯示屏,“他”甚至大言不慚地讚美着這是他研究中最完美的一件藏品,同時又憤慨蘇聯人竟從九頭蛇手上不知廉恥地盜走,致使“Barnes中士”又回到了美國隊長的身邊。


Zola說,冬兵現在是個“活人”了,不再是一件具有價值的資產,也不再是九頭蛇手中完美的武器,他出現了致命的瑕疵,“他”能從冬兵的眼神中窺見那些翻湧着的情緒,那足夠影響他在任務中的判斷,沒法冷靜殘忍地拔除導致歷史偏移的目標。這是他眼下最為遺憾的一件事了。


然而,“他”喜悅地與他們分享到他的成果,洗腦的設備比當年落後的技術越加完善了,大量的人體實驗使得九頭蛇有足夠的經驗令他們在回收“冬日戰士”之後重塑他的完美。這是不可能再被逆轉,被破壞的再造。


影像中,冬兵與Steve,Natasha一樣,第一次真正地目睹當年改造的過程,畫面黑白無聲,安靜得可怕,Barnes被禁錮在躺椅上,電擊一遍一遍地反复折磨着他的大腦,將他所有的記憶都清洗出去,保證他如同西伯利亞的雪原一樣終年荒涼空白,舉目望去,什麼都沒有。


這次不比再等冬兵出手,美國隊長已經憤而出拳,熒屏被一下砸得粉碎,裂紋往四處擴撒,如同那要滿溢整座房間的無處可瀉的火光。冬兵反倒是鎮靜了下來,比起他所想像的,這些影片資料沒有多叫他難受。他們加諸在他身上的,他總是會讓他們一一償還,這是一樁遲來的復仇,卻不是永遠不會來到。他上前抓住了Steve的手,對方的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力道之大,甚至握出了鮮血淋漓的效果。


比起想要席捲眼前這一切的憤怒,Steve整個繃緊的背部,與額上突起的青筋,更像是將自己擠壓得幾近要炸開的痛苦與自責,他比Barnes親自經歷這些還要難受,還要疼痛似的,而他卻竟然已經渾然不覺了。


幾個深呼吸緩和了下來,Steve用力地回握住了冬兵的手,他的指掌在他手中被捏得發疼,筋骨都像是要發出不堪負重的聲音,但他沒有掙脫。他用拇指輕輕地摩挲着對方的手背,像是為了反复地讓Steve確認,他就這兒,就在他的身邊。他們兩個並着肩挨靠在一塊,冬兵眼尾一挑,對著Zola露出個十分挑釁的笑容,“事實上,你現在是給了我一個目標,一個能讓我去為自己復仇的目標。所以,我倒更有興趣知道,你還有什麼好這麼狂妄的,不妨證明給我們看?”


Zola絲毫都沒有氣急敗壞,大抵在“他”的想法裡頭,他們膽敢來到這兒直面這些掩藏在歷史的陰影處的黑暗,就沒有能可以活著回去。於是“他”開始向他們揭露九頭蛇寄生在神盾局與克格勃的資料檔案。被砍去一個頭,仍能長出另外一個頭——這對於冬兵而言,只是證實了他與Fury早前的推斷。然而他卻明白,這幾乎是摧毀了Natasha如今的信念,以及明白地告訴Steve,他所做的那麼多,都是白費工夫,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九頭蛇正以全新的姿態在茁長壯大。他們甚至只差一步就成功了,那個九頭蛇所信奉的,所堅持的秩序與力量的世界,不會再過多久,就會伴隨著“洞察計劃”的成功而降臨。


“我們贏了,隊長。”Zola最終傲慢地宣布了“他”的結論,當初美國隊長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選擇墜毀的那架飛機,他認為他從九頭蛇手中拯救了世界,可他死後,九頭蛇卻藉著隱身到了暗處給世界造成了更大的混亂,他們操縱着歷史,最終是為了讓人類捨棄長期以來用無數英烈的犧牲換取而來的自由。


那一刻,如果不是冬兵死死地拽住了Steve,他懷疑他真的還要浪費着更多的力氣與只剩下一堆數據庫的電子數列認真計較。Natasha適時插話,挽回了美國隊長所剩無幾的理智——這是他們同時在關心着的問題,“U盤裡頭是什麼?”


“洞察計劃需要洞察力,因此我寫了一個運算法則。”


“什麼算法?那是幹什麼的?”


Zola卻沒有再透露了,冬兵意識到他透露了那麼多,真正的意圖還是在拖延時間,畢竟在“他”的眼裡,他們已經是死人了。果不其然,Natasha檢測到了一個只剩下30秒的短射程導彈正向他們接近,緊閉的大門和有限的時間已經讓他們想不出更好的逃生方式,Steve急中生智,撬開了地下的通風口,冬兵急忙抱著黑寡婦飛跑着滑跳了下去。


下一秒,伴隨着爆炸席捲而來的熱浪與坍塌的碎石幾乎將他們掩埋,幸而Steve始終高舉着盾牌提他們抵消了絕大部分的震盪與傷害。動盪中,他們全都埋在了隔絕空氣與光線的地底深處,Natasha差不多是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冬兵緊緊地摟著她,將她護在了懷裡,碎石從他身上砸過,甚至撕裂了他的制服。一旁Steve正用力地撐開巨大的石塊,過了好幾秒,縫隙中才漏出一點兒光亮,他與對方一同使勁,撞開了其中一塊巨石,眼前是熊熊火焰燃燒着的營地。


被濃烈的熏煙嗆到,Steve咳嗽了好幾聲,冬兵抱起黑寡婦,用肩膀頂了他一下,“知道嗎,有時候這就是帶著面罩的好處,Cap。”


“希望你明白,因為是我在打頭陣的緣故,中士。”Steve直起身子,眉頭依舊沒有舒展開,下一刻,他就回過頭來,不安地說道,“我想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裡了。”


冬兵走了出來,敏銳地看見遠方的天空上閃爍著奇異的光亮,如同追著腐肉的禿鷲與獵狗似的,聞風而來,厭煩得厲害。他轉身走在了前頭,頭也不回地說,“跟緊我,我們得繞另一條路回到大路上。希望這個時間我們還能找到輛別的車子——可惜我還在車上留了不少武器。”


故作無奈的口吻,彷彿他真的僅僅只為了那些槍支彈藥感到遺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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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la雖然講了很多,但這些在之前已經透露過了就不重複了,本來還想半章就結束,結果還是不行。於是冬哥男友力MAX安慰隊長的只能挪到下一段了,我真的意識到我是個話癆TVT

天啊,我現在在想,如果我十一不努力擠出時間來更文的話,我真的能如期完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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