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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麥】間幕(完)

×麥迪文中心/萊恩X麥迪文。

×他們屬於彼此,屬於艾澤拉斯,不屬於我。

×對麥迪文(先知)而言,故事發生的時間在《Raven》之後,《Days of Future Past》之前,因此稱為“間幕”。

×本文為真實的時間線外的一條平行時間線,或者說是真實時間線的幻影。時間線發展為:獸人入侵失敗,燃燒軍團陰謀破滅,艾澤拉斯基本和平,麥迪文(本時間線)隱居在卡拉贊,萊恩沒有結婚也沒有子嗣,與麥迪文(本時間線)是一對。



今夜的宮廷宴會廳金華璀璨,鑲嵌在大廳壁龕內的高低燭台,與懸掛於穹頂之下的晶石吊燈互相輝映,倒影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整座廳堂猶如白晝般明亮。穿梭其中的人們,無不盛裝赴會,閃耀的燈火彷彿只為了映襯出他們雍容華貴的服飾,好讓每個人都能在觥籌交錯的攀談附會中搖曳生輝。


光鮮亮麗的舞會中,所有人都帶上了偽裝的假面,虛情假意,故作深情。他們就像翩躚飛舞的一群蛾子,趨附着紙醉金迷底下,躥升出那一小撮誘人的火苗。彷彿只要不惜代價地投身其中,就能撈出最大的利益,從而浴火重生,卻完全沒有辦法想像,汲汲營營到最後,連自己都要賠上的可能性。


看著那些簇擁上來,爭相渴望得到國王青睞的人那些可笑的嘴臉,萊恩完全理由相信麥迪文對這樣的應酬早就心生厭倦。因此,他的“首席宮廷法師”再一次地缺席了這種被他稱之為“愚不可及”的無聊聚會。洛薩倒是他們三個之中最游刃有餘的,他不單能夠輕易應對那些圍著他打轉的千金小姐們,還總能夠巧妙地將有所企圖的人逐一打發。相比之下,他貴為國王的身份反而使他淪為他們之間最可憐的一個。


前後打發了好幾批鍥而不捨地探問他對婚姻的看法的貴族後,脾氣再好的人,也不由得生出那麼一點心煩氣躁。萊恩藉口要去倒杯酒,才勉強得到短暫的脫身,他正準備要到露台那兒透透氣,余光卻瞥見走廊上一晃而過的熟悉身影——拖拽着一身精緻的鴉羽的法師長袍,麥迪文悄然無聲地掠過了熱鬧的宴會廳,往着長廊深處寂寞無人的僻靜處走去。


萊恩初時還誤以為自己許是太過想念對方而生出的幻覺,當他情不自禁追出去,看見對方轉進拐角處,兜帽漏下的絲絲縷縷金髮時,他足夠肯定麥迪文的確是來了。他跟着對方走了一路,好幾次都他都有種追逐一個幻影的錯覺,麥迪文沒有留意到他,也不曾駐足,彷彿早就想好了要直奔目的地似的。


他好奇地尾隨到最後,卻發現他們剛好停在了他的臥室門前。這時,麥迪文終於回過頭,他慢慢地掀下風帽,朝他露出一個溫暖又輕柔的微笑,“萊恩。”


“麥迪文!”萊恩揚起的輕快語調,足以證明他有多麼高興見到對方,不等麥迪文反應,他大步上前,緊緊地將摯友摟在了懷裡,“我真的想不到你會來,我以為你恨這個。”


“我只是來看看你。”麥迪文的外袍還帶著一絲寒冷的氣息,似乎臨時起意,才從卡拉贊趕過來,萊恩嗅到他身上的水汽,大抵是沾染了夜色下濃重的霧氣。他攬着他邁入寢室,藉著壁爐的火光,萊恩發現麥迪文比上回見面時的氣色要好很多,溫和的言談間,翠色的雙眸顧盼飛揚,眼角勾出一抹笑意,暖洋洋的光芒中,閃閃發亮。


“你會遺憾自己錯過的舞會。”


“發生什麼好事了?”


萊恩一邊領著麥迪文到書桌邊上,一邊翻出了矮人們新釀製的酒,給他們彼此都倒上了一杯,“安度因帶的酒,你再不出現,就全到我們的肚子裡了。”他笑著把其中一個杯子遞了過去,麥迪文接過後,輕輕地晃了晃,香醇的酒液在高腳玻璃杯中折射出奇特的橙金色,芳香惑人,萊恩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有點醉意了。“洛薩把他那寶貝妹妹帶來了,印象裡的那個小女孩,現在也變得美艷動人了,今晚不少單身漢都圍在她身邊打轉。可惜你沒能趕得上,能同她跳上一支舞,絕對會叫在場眾多男士心碎一地。”


麥迪文抿了一口酒,他張了張嘴,沒有說話,然而一瞬間的遲疑,仍是被他捕捉到了。萊恩猜他可能有點不太記得塔莉亞的事情了,“就是我們當初打倒巨魔救下的那個小女孩,安度因收養了她,你還記得嗎?”


“記得。”麥迪文點點頭,失笑道,“我只是有點沒法想像她現在變得有多漂亮。”


“像個公主,如果你待會兒願意出去露個臉的話,沒準還能看上一眼。”萊恩斜斜地靠坐在書桌上,側著頭,麥迪文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又慢悠悠地垂下,暖黃的燭火下,顯得越發地神秘而溫柔。他注視了他片刻,才挪開了視線,“你離開我們太久了。”


這句話他說得很輕,彷彿就是風裡的一聲嘆息,萊恩自覺有點像抱怨,便迅速地閉上了嘴。他依舊沒有去看麥迪文,心虛的眼神流連在一旁書櫃的雕刻上,好像那雕工真的有多麼精細似的。過了一會兒,他們誰都沒有說話,萊恩故作輕鬆地回過頭去,問道,“你在卡拉贊都在忙些什麼?”


“一些事情。”麥迪文的含糊其辭並沒有能夠讓萊恩警惕,他信任他,也了解他,他的摯友肩負着守護整個艾澤拉斯的沉重責任,他總有許多不方便說明的,詭秘的行動。


這些年來,已經有無數人同他說過,麥迪文已經瘋了,他不再可信,不再是昔日拯救過暴風城的首席宮廷法師。他們甚至要求萊恩將他撤換下來,因為他們認為麥迪文已經和他心生嫌隙,正在密謀背叛。他向來嗤之以鼻,當作笑話看待。他總比旁人要多了解一些,艾澤拉斯的守護者是一個秘而不宣的秘密,承擔着這份重擔的人,往往在無人知曉的黑暗中與威脅着艾澤拉斯的最恐怖最墮落的邪惡進行鬥爭。他對麥迪文,永遠都不能要求更多,他也不願意這麼做。


他短暫的沉默中,麥迪文又轉到了另一個話題,“暴風城裡最近有一些流言。”


“得了,別理他們。”萊恩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太過在意,反正無非又是麥迪文的背叛,或者麥迪文在研究惡魔——然而,某程度來說,這位首席宮廷法師閣下身兼守護者的重責,說他終生奉獻“研究”惡魔,這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錯。“關於‘守護者’,他們一無所知。”


“我擔心你,陛下。”他的守護者斟酌了一下,輕輕地擱下手中的酒杯後,走近了他,“你不應該太相信別人。”


“你不是別人,麥迪文。”萊恩握住了他的手腕,麥迪文碰起來冷得跟冰似的,他有些心疼地摩挲着裸露在皮手頭外的肌膚,稍稍地傾前了半邊身子,他甚至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松針木芬芳包裹著的冰雪的氣息,縈繞在他的鼻尖,“今晚要留下來嗎?”


“你知道我永遠不會拒絕你的請求,萊恩。”麥迪文眉目低斂,靠得太近,他的表情反倒朦朧模糊了起來。萊恩品嚐到他唇上還殘留着的矮人酒的香甜,對方的呼吸貼着他,他忍不住將他摟得更緊密一些,好讓兩人之間再也不留縫隙。他們交換了一個綿長細緻的親吻後,麥迪文才後退一步,拉開彼此的距離,他的眼中飽含着歉意,似乎有些憂鬱的傷感,“但今晚不能,陛下,不要對我提出請求,我還有別的事情,我只是……來看看你。”


“哦。”他聽見自己好像又重複了一遍,“哦。”萊恩鬆開了手,對上麥迪文擔憂又煎熬的目光,他飛快地恢復了往日的笑容,故作輕鬆地道,“我明白,你是艾澤拉斯的守護者。”


“我也是國王的守護者。”麥迪文牽起他的手,彎下腰,虔誠的親吻落在那枚戒指蔚藍的寶石上,濕熱的鼻息纏上了他的指尖,萊恩不由得一陣戰栗。“我總會為你而來,在你需要我的時候。”


“在你需要的時候,我也同樣。”萊恩搭著他的肩膀,用力地捏了一下,“如果你感到疲憊,別忘了還有我們。你總是一個面對那麼多的事情,我和安度因能為你做的太少太少了,但無論是什麼,你知道我們也永遠不會拒絕你請求。”


麥迪文沒有說話,他的視線穿過了萊恩,落到了他身後,佇立在床頭櫃上頭的那個沙漏上。他順著他的目光,看著他擱在那兒的,永不止息的,不斷漏下,卻彷彿永遠不會漏空的黑曜石沙漏。那是麥迪文在他加冕典禮晚會上,神乎其技地出現後,贈予他的禮物。他還記得那天夜裡,他的守護者向他許諾下的誓言。然而,麥迪文這時望著這個沙漏,流露出的眼神,竟好像不認識這份禮物似的,深沉的眼眸中,浮出了一絲難以理解,無法捉摸的複雜神情。萊恩奇怪之際,就聽見對方又接著道,“眼下已經沒有了。”


“沒有什麼?”


萊恩飄遠的思緒一時半會兒沒有拉扯回來,麥迪文又說,“我需要你們的時候。”話音剛落,他等不及萊恩消化完這句話,在沙漏上停駐許久的目光就突兀地收住了。他轉而看向他,翠綠的雙眼裡,搖曳着一些不確定的,飄忽的情緒,一閃而過之後,重新歸於平靜,溫和,如同他無數次注視著他時,醞釀著沉澱多年的深情。“我該走了。”


“你不打算和安度因打個招呼了嗎?”


“替我轉達問候吧,萊恩。”麥迪文重新攏上了風帽,他的表情被陰影籠罩住了,萊恩看不大真切,但他的口吻輕鬆和暖,聽的出來他大抵還帶著笑。他們沒有擁抱,麥迪文經過他時,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大步地掠過了他,翻滾著的黑色長袍上漆黑的鴉羽好似巨大的渡鴉的翅膀那樣揚起起來。麥迪文拉開了門,他留意到對方在門邊微微側了側頭,好像目光在沙漏上短暫地停留了片刻,確認些什麼後才離開。他甚至到最後都沒有和他告別。


如同他突如其來的造訪一般,麥迪文的離去也顯得突然且古怪。


萊恩不由得擔心起來,他懷著沉甸甸的心情,坐到了床頭,他摸上枕邊上的沙漏,好像這個沉默的小東西能給他答案一般。直到洛薩找到他的臥室中來,他才從遊蕩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守衛向我匯報國王失踪的時候,我就猜你是躲到了王宮的某個角落,逃避那些貴族們逼婚的戲碼。”洛薩斜著身子地挨在門邊,懶洋洋地笑道,“沒想到你竟然只是悄悄地懷念我們的共同摯友,卻沒打算跟我分享。”


“安度因。”


“希望我沒有打擾你的沉思,陛下。”


他放下手中的沙漏,站了起來,走向洛薩,“該到結束致辭的時間了?”


“不,發生了你絕對想像不到的事情。”洛薩拉著他,步伐輕快,看得出來他相當地開心,和他遊走在貴族們當中虛與委蛇的談笑風生不同,萊恩都感受到他興致高昂的熱情在洋溢。他幾乎被他拽着,飛奔過了那些長廊,一路小跑到了宴會廳。


萊恩還沒進門,遠遠就聽見裡頭又開始奏響了音樂,貴族們簇擁到一起,時不時發出驚嘆。洛薩替他撥開了人群,發現了國王身影的人們禮貌地給他讓出了通道,萊恩走上前才看見,剛剛才同他分別的麥迪文,此時正挽著塔莉亞,在圓廳中央翩翩起舞。


他換下了法師的長袍,穿著貴族的服飾,淺金色的頭髮被整齊地束起,綴上了精美的藍寶石。他的衣袍光鮮,上面鑲有精細的銀絲,做工堪比宮廷中任何一個成名已久的裁縫,甚至比他們做得更好。


萊恩想起昔日埃蘭在生的時候,他的一些精靈朋友們時不時會為這對父子送上些華美的衣服,令多少洋洋得意的粗淺貴族們都自慚形穢。然而埃蘭死後,麥迪文甦醒以來,他再也沒有見過他的摯友穿過。星界法師在卡拉贊中離群索居,大多的時候,他都把自己裹在了簡陋質樸的法師袍中,情態隨意地出入暴風城。那些服飾,好像早已伴隨著死亡與沉睡,被麥迪文鎖在了箱底,終年不見天日。


“我打賭麥德在你身邊肯定留下了什麼小玩意兒知悉你的動向。”就在萊恩出神之際,洛薩又湊了過來,依附在他耳邊,輕佻地笑道,“要不是前兩天議會上那些人對你出言不遜,他怎麼可能千里迢迢放棄他的魔法研究,來參加什麼鬼宴會?他什麼時候參加過暴風城的宴會了?我敢說,他現在心裡一定在咒罵,都是愚人們的把戲。”


“他們確實有質疑的理由,因為他們不了解麥迪文。”萊恩看著舞池中央,燈火輝煌下,顯得有些蒼白的麥迪文,心裡洋溢着暖意。他的目光牢牢地追逐着守護者的身姿,捨不得挪開,只得偏著頭,低聲說道,“我應付得了,這些事情不該打擾到他。”


“守護者偶爾也需要來呼吸一下不同的空氣,我猜。”洛薩聳聳肩,他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安撫似的,“顯然,國王與首席宮廷法師不和,首席宮廷法師密謀背叛國王,或者首席宮廷法師企圖控制國王什麼的,這些謠言不攻自破了。麥德有分寸,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在暴風城露一露臉了,你別太擔心他。也許對他而言,這種小事都不值得一提。”


“嗯。”


一支舞跳完,不等其他人把麥迪文圍上,萊恩就先一步領著他往露台走去,留下的洛薩識趣和他的妹妹塔莉亞巧妙地將試圖追上去的貴族們截留在了原地。


天幕下星光溫柔,擁抱著徹夜不眠的暴風城,在露台上望過去,無數燈火點綴的王城流淌着金色的光彩,麥迪文彷彿許久都沒見過這樣的暴風城,他的目光一直流連不已地投向遠方。萊恩站在他的身邊,看着城中的輝煌落入他的眸間,猶如墜落人間的星塵般閃閃發亮。“我以為你已經離開了?”


麥迪文眨了眨眼,側過頭,好像有點奇怪他的說辭,開玩笑地問道,“暴風城難道不歡迎我了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萊恩拔高了些音調,明白對方不過就是調侃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自嘲一笑,他歪了歪頭,斟酌着言詞,“你知道,我巴不得你留在這兒,留在我的身邊。可我也清楚,你有的責任,你有更多需要處理的事情。你本就沒有必要去在意那些人是怎麼想的,你有暴風城國王全部的信任。”


“我不在意其他的人,但我在意你,陛下。”麥迪文似乎是笑了,他的眉眼舒展開來,看起來沒有那麼陰鬱,“那些人在質疑你的威信,你的領導力,而且……今晚的空氣中藏了點不同尋常的味道。我擔心你,萊恩。”


萊恩愣了一下,這是今夜裡,麥迪文第二次說出這句話了,這一次,他的語氣又與方才有些不同。那會兒他像是有些無可奈何,又有些沒轍似的,然而如今,他感覺到了對方認真嚴肅的口吻裡頭,隱含的一絲沉重。彷彿只是離開的那麼一小會兒,麥迪文就察覺到了什麼,才去而復返。


“我的處境,有這麼糟糕的地步了嗎?”他半是玩笑,半是刺探,他知道他的守護者向來會將自己要保密的事情藏到最後一秒,每一次,他的那些瘋狂計劃萊恩都是在事後才知道。他有點不太喜歡這樣的隱瞞,可因為那是麥迪文,他也不願意強迫他說出他認為不應該叫他知道的東西。“你現在看起來,憂心忡忡。”


“不。”麥迪文搖搖頭,他盯著他的雙眼,說,“可怕的是,我恰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麥迪文似乎在苦惱,他擰緊着眉頭,眼底漏出了些許疲憊,萊恩忍不住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褪下手套的修長乾燥的指掌,一如既往地冰涼。他試圖傳遞他一些溫暖,麥迪文扣住了他的手,沒有抗拒。“那就留下來,麥迪文。任何的危險,我們都可以共同去面對,就如同過去我們在黑暗之門下並肩擊退獸人時一樣。”


“當然。”麥迪文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洛薩難道沒有告訴你,我準備在暴風城裡留幾天嗎?”


“沒有。他可能……有些興奮過頭了。”萊恩心想,我也有點興奮過頭了。他甚至都有些暈乎乎,飄飄然地說道,“你知道,我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聚在一起了,像從前那樣,我們三個人,在王宮裡到處冒險。”


“是洛薩在搗亂,我們跟在他屁股後頭收拾爛攤子。”


“你總在生氣,麥德。”回想起昔日那些時光,萊恩不由得露出懷念的神情與笑容,“你還把洛薩變成了羊。”


“你當時以為我很討厭洛薩,總試圖將我們的關係拉近一些。”


“直到我受傷地發現,你們會瞞著我去幹些‘壞事’。”


“你的那些‘兄弟’對你太不友好,我跟洛薩都很氣憤,才忍不住出手教訓一下他們。”麥迪文笑了笑,他將他的手握得更緊一些,好像這時候萊恩才漸漸覺得對方真的暖和起來,“你有時候太好了,善良過頭,又容易心軟,我和洛薩都不過想保護你。”


“我知道,現在你們也是這樣。”萊恩知道麥迪文與洛薩之間常有信件聯繫,他懷疑麥迪文安插在他身上的哪裡是什麼魔法的小手段,不過就是洛薩的通風報信罷了。他早就不會為此感到嫉妒或者傷心,他知道他們的理由,大多時候他默許這一切的發生,他甚至懶得去拆穿他們。


“我很抱歉。”


“不需要。”萊恩搖搖頭,“你和安度因,永遠都不需要對我感到抱歉。”


麥迪文的目光閃動了一下,沉默片刻後,他說道,“我們該回去了,陛下,總不能把洛薩一個丟在那兒。”說著,他率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麥迪文。”萊恩叫住了他,實際上他也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脫口而出地喊麥迪文的名字。今天夜裡發生的一切,處處透著一股怪異,開心感動過後,他只覺得他情不自禁地又開始為對方擔憂了起來。然而,當麥迪文疑惑地回過頭,發現那雙輕淺翠綠的眼睛裡只有一片無辜的茫然,他又忽覺無從問起。“沒什麼了,我很高興你能留下。”


“為了你,陛下,一切都可以。”麥迪文牽動了一下嘴角,回予他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輕柔的微笑。


=

在續篇《Days of Future Past》之前先寫間幕當然是有理由的,但這個伏筆會在續篇中比較後期才會解釋,反正算是讓大家提前適應一下故事裡如果同時存在兩個麥迪文會是什麼樣子的XDD

我不知道看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先知和本時間線的差異,但我竭力表現出他們同一個人之中又略有不同的微妙差異了。如果你們沒有看出來,一定是跟萊恩國王一樣帶了濾鏡!【明明是你筆力不足…………

關於真實的時間線和平行時間線的區別我也不具體說明了,因為解釋這個一不小心就可能會把《Days of Future Past》給劇透了,反正到時候你們看了就知道。這裡就簡單說下,真實的時間線只有一條,但也會受到平行時間線(幻影)的影響,如果要保證存在的世界不崩潰的話,那麼就要保證真實時間線的正確性。大致就是這樣。

《Raven》和《Days of Future Past》都屬於真實時間線但略有不同,可以說是關鍵時間點沒被改變的情況下,《Days of Future Past》的時間線是《Raven》時間線的再演繹,但除了關鍵時間點一致以外,其餘都有所不同。

可以想像是先知麥迪文與時間線上的麥迪文同時存在,導致真實時間線受到了一些幻影的影響這樣。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如果有考據上的疑問,一切以我個人創作需要為主。謝謝理解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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