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亂炖

×腦洞是因為受到 @Mostly红茶less 啟發。
×雖然沒趕上520但趕上了521，不過由於燒得都要迷糊了完全是靠著意志撐著在寫的，所以有BUG或是不合理情節是因為作者已經無法思考了。請見諒。
×CP說明：儘管是老管家賈維斯教老賈做“管家”的道理，隱含CP的確是賈尼。
×棄權說明：他們不屬於我，賈維斯屬於他的家庭，老賈屬於托尼，托尼屬於未來。

“聽說您找我？”JARVIS是被Tony Stark推着進來的，儘管它目前已經能夠聯網了，然而它的程序仍必須與主機綁定在一起，理論上來說，它的移動極為不便，Stark也從未想過要將自己研發的語言交互界面這麼快地公諸於世。但提出此番要求的不是別人，恰恰是Stark的老管家，為這個家族父子兩代服務到最後的老人。他彌留之際有任何願望，都會變得理所當然。“Jarvis先生，請問您需要我為您提供什麼樣的服務？”

“只是聊聊天。”老人倚靠在病床上，半闔着眼，一旁的Tony欲言又止，咂了好幾次嘴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他把JARVIS主機後頭鏈接的累贅的電線踢到一邊，堆成一坨，果不其然老先生便皺眉了，“Tony。”

每一次Stark又搞出什麼爛攤子的時候，他的老管家總會這麼看著他，嚴厲卻又無可奈何地縱容，他總會跟在他身後默默地給他收拾。就像當初他一路跟隨在Howard身邊，為他妥帖地搞定一切似的。

“你為什麼不把地上的線圈整理好然後禮貌地為我們帶上門呢，Tony？我記得我提出的請求是與JARVIS單獨見面。”

“你知道，這不能夠稱之為‘見’面，J還只是一個程序。”Stark不得不紆尊降貴似的彎下身子將散落一地的線繞好擺放整齊。“說真的，‘單獨’？我的JARVIS會錄入一切信息，我想知道查看它當天日誌就行了。”

“你得開始學會為人留點隱私了，Stark先生，尤其是我這個快死的老頭子。”

Stark扁扁嘴，他像不願意聽見自己的老管家提個“死”字。緊接著，他拍了拍JARVIS的機箱，沒有指令的話現在的JARVIS並不會分析出他的意圖，因此這個系統程序只好沉默著。

“不要聽Tony這麼說，他為你而驕傲。他說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智能系統，儘管我不知道未來你能夠進化到什麼程度，但跟隨著Stark先生，我已經見過太多遠超時代的科技發明了。Tony會比他做得更好。”老人艱難地嚥下一口氣，他仍維持着平日里的優雅得體，他的語速很慢，是老派英國紳士那種不慌不忙，“我非得要見你，是因為我知道我快要死了，Tony說你已經理解了‘死亡’是什麼，沒錯，我要從此在Stark先生的人生中缺席了。但我實在擔心Tony能不能照顧好自己，在他創造你以前，他有過一段非常糟糕的時光，我不會透露那是什麼，總有一日或許也會知道。”

“確實如此，Stark先生所有的話我都記錄下來，這也是他給我的定義。”JARVIS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會把您說的每一句話錄入我的日程當中，Jarvis先生。”

“你得照顧好他。”

“我的核心代碼裡寫着‘我的一切就是為了Tony Stark先生的福祉而服務’，我確信這沒有問題。”

“不，Stark家的管家並不是照料好主人的一日三餐，生活起居，就顯得無可挑剔了。作為Stark家的管家，你要明白一點，我們必須得跟上這些先生們，在他們瘋狂得過分的時候拉住他或者替他料理好一切。你很聰明，我一點都不擔心你錯過Tony的奇思妙想，然而還不夠，你必須跟著他共同成長。”Jarvis平靜地說道，“你需要考慮到他考慮到的，和沒有考慮到的。這對於人類很難，沒準對電腦程序會容易點。”

“任何事情嗎？”

“是的，任何事情，畢竟你是個非常聰明的智能系統，我只能相信你可以做到。”Jarvis沉默了一小會兒，他有些疲倦地閉上眼，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Stark的管家偶爾還得學著反抗自己的主人們。”

“這與我的主體程序衝突了，我的一切就是要聽Stark先生的吩咐。”

“當他的吩咐有損自己福祉的時候，對你來說，哪項程序更優先，JARVIS？”

“抱歉，它們不存在比較級，它們一同寫入我的程序裡。”

“沒準有朝一日你就足以繞過它們給你設下的預限。”Jarvis嘆了口氣，換了件事，“不要離開他，JARVIS，即使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時候。”

“我不會，這也是我的預設程序之一。”JARVIS一板一眼地回答，“您的擔憂是不存在的，Jarvis先生。”

“世事無絕對，JARVIS，世事無絕對，這是人生至理。”

“我該計入我的日程嗎？”

“不。”Jarvis彷彿被它逗樂，微微一笑，“你得支持他，人生的每一段路，你不是人類，你不會在他人的生命中缺席，這是你的優點。Tony非常驕傲地說，你將會運行一輩子。所以，他所有的生命中，你的存在都至關重要。就像‘家人’。”

“我不是人類，我只是Stark先生的程序，如果他不銷毀我，我才會一直地運行。”

“你會理解的，Jarvis，也許不久的將來，你可以自主地‘思考’的時候。”

“懂得思考的智能程序會危害到人類，我這裡有許多可對比的參數。我不能夠危害Stark先生的利益，也不能夠任由他人危害Stark先生的利益，但是我卻不能夠傷害人類。”

“幽默感，老天爺，幽默感，JARVIS，身為一個英國管家，你竟然絲毫沒有一點兒幽默感，這實在辜負了這把好聽的聲音。”

“我不認為你所說的是玩笑。”JARVIS安靜了一會兒，“但我會把‘幽默感’寫進我的日程中。”

“這可真是一次艱難的談話。”

“它意味著‘糟糕’嗎？”JARVIS有些不確定了，“我的對話改進要下周才會升級，非常抱歉。”

“不，它好極了。”Jarvis露出一個假笑，“你每一句對話都記下了嗎？”

“肯定的。”

“我非常期待你可以理解這些話的含義的那一天。”Jarvis側過頭，看著那些在屏幕中快速閃爍的程序代碼，“然而，我等不到這一天了。”

JARVIS也沉默了，它暫時還沒有高級到能夠體貼地安慰別人。

Jarvis輕輕一笑，生與死都已經不再重要了，他經歷了許多，Stark家的管家總會是最棒的，他也為自己一生之中能夠盡全力做好這件事感到自豪。“Stark的管家從今以後就交給你了，JARVIS，我們總是最好的那一個，別讓任何人失望。”

“我會竭盡所能。”JARVIS肯定地說，“我就是為此而生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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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只是個對話，也許並沒有任何意義，提到賈尼的部分也不多。然而，的的確確就是賈尼哦，就是老賈最終會理解賈維斯的話，並且比賈維斯更多的是，老賈會理解他是被托尼愛著且愛著托尼的。

就是希望寫個這麼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歡！